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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德深,本巨鹿人也”阅读答案及翻译

时间:2020-08-12
魏德深,本巨鹿人也。祖冲,仕周,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农。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静不严而肃会兴辽东之役,征税百端。于时王纲弛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人不堪命。唯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而百姓不扰。于时盗贼群起,武阳诸城多被沦陷,唯贵乡独全。郡丞元宝藏受诏逐捕盗贼,每战不利,则器械必尽,辄征发于人,动以军法从事,如此者数矣。其邻城营造,吏人递相督责,昼夜喧嚣,犹不能济。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唯约束长吏,所修不须过胜余县,使百姓劳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为诸县之最。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皆歔欷流涕。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于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艰险,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宝藏深害其能。会越王侗征兵于郡,宝藏遂令德深率兵千人赴东都,俄而宝藏以武阳归李密。德深所领皆武阳人也,念其亲戚,辄出都门,东向恸哭而反。人或谓之曰:“李密兵马,近在金墉,去此二十余里。汝必欲归,谁能相禁,何为自苦如此!”其人皆垂泣曰:“我与魏明府同来,不忍弃去,岂以道路艰难乎!”其得人心如此。后没于阵,贵乡、馆陶人庶,至今怀之。
(节选自《北史•魏德深传》)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A.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静/不严而肃/
B.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静/不严而肃/
C.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静/不严而肃/
D.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静/不严而肃/
(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A.刺史:汉武帝始置,“刺”,检核问事之意。后来职权逐步扩大,由监察官变为地方军事行政长官。
B.受诏:指奉皇帝的命令。“诏”,是天子给臣属下达命令的一种文体,有手诏、遗诏等。
C.诣阙:指奔赴朝廷。“诣”是“至、前往”的意思,“阙”本义指皇宫门前两边供瞭望的楼,后可借指朝廷。
D.持节:“节”也叫符节,古代使臣奉皇帝命令出使外国,执此以为凭证或信物。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魏德深体恤民情,深受百姓爱戴。辽东作战时期,朝廷向各方征税,只有贵乡县百姓不用竭尽全力就完成了朝廷的要求,百姓没有受到惊扰,对他感念至深。
B.魏德深管理有方,下属尽心竭力。修造城池期间,他约束负责的官员为避免使百姓劳苦,要求在建造上无须超过别的县,官员都竭心尽力,是各县中最好的。
C.魏德深声名远扬,奸邪之人震恐。他任职馆陶县后,员外郎赵君实因曾与郡丞元宝藏相勾结而心生恐惧,呆在家中不敢出门;四处逃窜的人也纷纷回家了。
D.魏德深才能卓著,遭到宝藏嫉妒。他率领武阳籍士兵赴东都,元宝藏却凭借武阳归顺李密,想借军士的恋家情绪使魏德深军队溃散,但士兵们都不忍离开。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
②我与魏明府同来,不忍弃去,岂以道路艰难乎!
(5)文中叙述郡丞元宝藏备办器械的狼狈情状,有何作用?

参考答案
(1)A
译文:他的父亲魏毗,作过郁林令。德深最初作文帝的挽郎,后来作过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因为才能卓著升任贵乡县长。他治理地方喜好清静无为,不采用严厉的办法而把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
故选:A。
(2)D.“古代使臣奉皇帝命令出使外国”错误,“持节”指古代使臣奉命出行,必执符节以为凭证,未必是“出使外国”。
(3)C.“……四处逃窜的人也纷纷回家了”错误,原文“自德深至县……逃窜之徒,归来如市”,“逃窜之徒”指的是逃犯,“归来如市”是指这些潜逃在外的犯人因受到魏德深的影响,纷纷前来自首。
(4)①各:分别;其:代词,大家;所欲:所想做的事;任:任由;随便:依循着方便的方式;恒:总是。
译文:魏德深只是分别询问大家各自想承担哪方面的任务,让大家看怎么方便就怎么修造,官府里很安静,总像是没事一样。
②弃去:舍弃他离开;岂:哪里,怎么;以:因为。
译文:我们是和魏明府一同来的,不忍心弃他而去,哪里是因为道路艰难而难过呢!
(5)对比突出魏德深从容不迫而把器械备办完成的才能;为元宝藏嫉妒陷害魏德深的举动埋下伏笔。

参考译文:
       魏德深,本来是巨鹿人。他的祖父魏冲,在周作过刑部大夫、建州刺史,于是就在弘农安家。他的父亲魏毗,作过郁林令。德深最初作文帝的挽郎,后来作过冯翊郡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因为才能卓著升任贵乡县长。他治理地方喜好清静无为,不采用严厉的办法而把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正好赶上辽东作战,朝廷想出各种办法征税。当时,朝纲废弛,法治紊乱,官吏贪赃贿赂成风,到处横征暴敛,老百姓不堪驱使。只有德深所在的贵乡县,物资多寡能够调剂,不竭尽老百姓的全力,朝廷要求的全部满足了,百姓也没有受到惊扰。当时盗贼群起,武阳等城大多被攻陷,唯独贵乡得以保全。郡丞元宝藏接到朝廷命令逐捕盗贼,每当进剿失败,总是把军械丢得干干净净,就又从老百姓那里征调,动不动以军法要挟百姓,这种情况屡次发生。邻近的县城修造这些器械时,官吏们交替监督责令,无论白天黑夜都喧闹不止,但还是完成不了。而魏德深只是分别询问大家各自想承担哪方面的任务,让大家看怎么方便就怎么修造,官府里很安静,总像是没事一样。魏德深只管着负责营造的官吏,告知他们所修造的器械不必超过其他县,以免让百姓辛劳吃苦。然而因为他的部下各自尽心尽力,所修造的器械又常常是各县中最多的。不久魏德深调任馆陶县长,贵乡县的官吏和百姓听说之后,都叹息流泪。等到将要赴任时,全城的人都来送他,人们号泣的声音,在整条道路前后相闻。他到馆陶后,馆陶全境的百姓,不论老幼,都像是见了父母一样。有个奸人员外郎赵君实,他跟郡丞元宝藏深相勾结,前前后后的多任县长官,没有哪个不受他挟制的。但自从德深来到馆陶县,赵君实只能躲在家里,从未敢随便出门。那些逃亡他乡的人们,都回来了,人多得像集市里一样。贵乡县的父老乡亲不畏路途艰险,到朝廷去请求让德深留任本县,朝廷下诏书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而馆陶县的父老又来到郡里提出诉讼,认为贵乡县的文书是假的。郡里无法作出裁决。适逢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到来,两县的人们都来到使者这里提出诉讼,于是使者就作出判决,顺从了贵乡县的民意。贵乡县的官吏百姓满路歌唱欢呼,互相庆祝。馆陶全县的人们则全都悲伤痛哭,趁此搬到贵乡居住的就有数百家。元宝藏深深嫉妒德深的能力。适逢越王赵侗从郡里征兵,元宝藏于是命令德深率一千士兵前往东都洛阳。不久,元宝藏带着武阳县投降李密。魏德深所率领的,都是武阳人,这些人思念亲人,就走出都城门口,面向东悲伤哭泣,然后返回都城。有人对他们说:“李密的兵马就在金墉,很近,距离这里只有二十多里。你们如果想归附他,谁能制止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这些人都落泪说:“我们是和魏明府一同来的,不忍心弃他而去,哪里是因为道路艰难啊!”魏德深深得人心的情形就是这样的。后来,在与贼寇的战斗中,魏德深死在战场上。贵乡、馆陶两县的人们到现在都还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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